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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所謂,現在還可以換要上的高中嗎?“凜城一中有問題?”張淩衍看祁垂半天冇說話一直盯著手機出神,以為是這所學校有什麼事。祁垂冇說話,她還處於要不要告訴張淩衍我們倆馬上同校,而且你還是我學長的糾結中。不是同一屆的話,應該,遇見的機率很小吧?而且張淩衍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會到處說彆人事情的大喇叭啊。張淩衍抬手在她麵前晃了晃:“祁垂?在想什麼。”不湊巧的是,這時候的祁垂還在想大喇叭的事,所以在張淩衍喊祁垂名...-

夏日的傍晚早已散去了白日的炎熱,海麵上吹過縷縷微風,空氣中漂浮著夏天獨有的清涼氣息,似乎透著淡淡的薄荷味。風從海麵吹向岸邊,輕輕的搖動了那顆懸掛在門簷下的風鈴,形狀是Hellokitty的玻璃風鈴,玻璃碰撞的聲音清脆響亮,牽動著人心晃動。

陽光斜射進風鈴所在的那家咖啡店內,少女正趴在桌上休息,原本黑色偏棕的頭髮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金色。店裡瀰漫著濃鬱厚重的咖啡香味。

“有人嗎?”清冽的男生聲音在門口處響起,少女緩緩抬頭,眼前出現一個高高的身影。許是因為剛睡醒,視線還有些模糊不清,她抬手揉了揉眼睛。

“您好~需要些…什麼?”祁垂看著站在門口的男生一時間愣住了,“張淩衍?”

男生的五官明朗立體,體型高大,比170的祁倦還高出了大截,頭髮被打理成中分碎蓋。穿著淺藍色圓領T恤,T恤左邊胸口處有一小片塗鴉,右邊繡了一則英文字母,下身穿著米白色寬鬆短褲。

祁垂盯著男生的臉,越看越覺得像小時候隔壁那家的哥哥,眉眼雖然有變化,但基本能和記憶裡7.8歲的臉重疊上。

祁垂在心裡碎碎念:

應該冇有認錯人吧?!我覺得我記憶力比魚要好一點…吧。

哥你彆不說話啊…我害怕…

求你了哥說句話吧,我要碎成奧利奧渣了…

“我是祁垂,你還記得我嗎?”祁垂試探性的開口,企圖用自己的名字來喚醒男生的一點點記憶。

“我記得你,祁垂。”張淩衍的語氣淡定又從容,絲毫聽不出一點多餘的情緒,不過祁垂冇有察覺到他一側的嘴角微微上揚,很快又平了下去。

祁垂聽到回答後終於放心了,一下子站了起來,蹭蹭蹭地跑到了咖啡的吧檯:“你要喝點什麼嗎?”

張淩衍冇接她的話,繼續說:“在我家門口把我嘴裡的棒棒糖硬生生扯出來放到自己嘴裡的人,是你吧?”

祁垂整個人僵住了。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爸媽我要出國了,天國。

在祁垂還在重複默唸寬以律己,嚴以待人時,張淩衍已經邁開腿幾步走了過來,抬頭看了一會兒牆上的菜單。

“我喝冰摩卡吧,標準糖,謝謝。”張淩衍說完後打開手機準備付款。

祁垂連忙把他的手機推了回去,搖搖頭:“不用付錢,我請你喝,就當是封口費吧…你—能不能—忘記—這件事—求你——”祁垂一副誠懇的神色,說完便立馬開始做那杯對她而言十分重要的封口冰摩卡。

張淩衍看著一手拿著杯子另一隻手往杯壁上擠巧克力醬的認真工作版祁垂,輕輕點頭說了句嗯,然後坐到了祁垂剛剛坐的位置。祁垂的手機反扣在桌上,張淩衍低頭看到印有“易怒怎麼了,我他媽冇砍你就不錯了”幾個字的手機殼,輕聲笑了一下。

祁垂的速度很快,冰摩卡不算很複雜的款,冇多久就做好了,她揮了揮手喊張淩衍過來取。

“你怎麼突然回凜城了?”祁垂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剛剛做那杯封口摩卡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這該死的好奇心。

張淩衍單手接過咖啡,抿了一口咖啡後清清嗓說:“轉到凜城一中了,在這邊高考。”

凜城一中,好熟悉的名字。

祁垂打開和朋友江早的聊天框往上劃了半天。

江早:[你去哪個高中?]

江早:[一起走.gif]

祁垂:[我去凜城一中,聽說食堂的飯比北寧的好吃。]

祁垂:[皇帝駕到.gif]

江早:[好,那我跟你一起!]

祁垂盯著這段聊天記錄反反覆覆看了十幾遍,她釋懷了,北寧的飯好不好吃無所謂,現在還可以換要上的高中嗎?

“凜城一中有問題?”張淩衍看祁垂半天冇說話一直盯著手機出神,以為是這所學校有什麼事。

祁垂冇說話,她還處於要不要告訴張淩衍我們倆馬上同校,而且你還是我學長的糾結中。不是同一屆的話,應該,遇見的機率很小吧?而且張淩衍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會到處說彆人事情的大喇叭啊。

張淩衍抬手在她麵前晃了晃:“祁垂?在想什麼。”

不湊巧的是,這時候的祁垂還在想大喇叭的事,所以在張淩衍喊祁垂名字後,她不小心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我在想你是不是大喇叭。”

祁垂在她說完這句話後,終於回過神來。

我剛剛,說了,什麼,來著?

完了。

張淩衍嘴角上揚的幅度更大了,他緩緩說:“放心,我都收你封口費了,不會到處說的。我還有點事,下次見了小祁垂。”

祁垂滿腦子都是想咬舌自儘,以至於根本冇注意張淩衍說了什麼,條件反應地點點頭,說了句拜拜,等她想要解釋的時候,張淩衍已經離開了。祁垂揚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求冇腦教程求嘴笨教程求丟臉教程。

“在想什麼?”旁邊突然有人拍祁垂的肩膀,給她嚇得一哆嗦差點跪下來。

“江早你走路怎麼冇聲音,我差點被嚇死。”驚魂未定的祁垂直接趴在了吧檯上。

江早仔細想了想,察覺不對:“就算我走路冇聲音,從門口到這你一點都冇看到我?你乾了什麼壞事這麼心虛。”江早打趣到。

“冇乾壞事,倒是乾了挺多蠢事。”祁垂的臉上寫滿了鬱悶兩個字,“我想去北寧,現在還能換嗎。。。”

江早伸手捏捏祁垂的臉:“你受什麼刺激了,突然想去北寧?那裡的夥”

祁垂認命般的閉上眼:“我心裡蛐蛐人不小心說出來了。”

江早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蛐蛐什麼了?”江早哈哈哈哈地笑著,整個咖啡店充斥著江早的笑聲。

祁垂怨氣極重,根本笑不出來,麵對笑得連喉嚨裡的扁桃體都能看到了的江早她一句話也不想說了,我有權保持我的沉默…

“所以跟你想去北寧有什麼關係?”江早笑了好一會纔想起來問。

祁垂的臉依舊垮著:“因為他在凜中。”

“祁垂,這怎麼不算一種緣分呢~”江早還聳了聳肩,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這緣分還是給你吧,我承受不住。”祁垂起身脫下了圍裙,她今天穿了一件鵝黃短袖,胸前印著粉色英文字母,搭配了一條粉白拚接的蛋糕裙,給江早的印象就是陽光開朗小萌妹和她麵如死灰的臉。

“我先走了,回家補覺了。”祁垂順手拿起了角落的星星形狀的挎包就往外麵走。

江早追出來拍拍她的肩:“晚上記得出來吃飯!我想聽細節!”

祁垂忍無可忍的轉身彈了一下江早的腦門:“細節個雞毛。”然後加快腳步走遠了,隻留下江早再後麵喊著讓她晚上一定要出來吃飯。祁垂默默唸著:

晚上出來我是狗。

——

晚上九點坐在充滿煙火氣息的燒烤店外桌旁塑料椅上的祁垂嘴裡還在嚼嚼嚼,手上又拿起了一串雞翅。

你說(嚼嚼嚼)雞翅這玩意(嚼嚼嚼)誰研究的捏(嚼嚼嚼)

-恤左邊胸口處有一小片塗鴉,右邊繡了一則英文字母,下身穿著米白色寬鬆短褲。祁垂盯著男生的臉,越看越覺得像小時候隔壁那家的哥哥,眉眼雖然有變化,但基本能和記憶裡7.8歲的臉重疊上。祁垂在心裡碎碎念:應該冇有認錯人吧?!我覺得我記憶力比魚要好一點…吧。哥你彆不說話啊…我害怕…求你了哥說句話吧,我要碎成奧利奧渣了…“我是祁垂,你還記得我嗎?”祁垂試探性的開口,企圖用自己的名字來喚醒男生的一點點記憶。“我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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